正在檢討自己的政治觀, 和評斷的標準.

我總是對綠比較嚴厲, 好似他們才是執政者似的.

我正在找理由讓自己這不平衡的理性釋懷.

後來發現只有一個原因, 因為他們假裝是左派.

容我細細解釋.

 

1情感上的. 是他們曾給我一個夢, 然後一腳把他踩碎了.

黨外是台灣的政治良心. 所有反對監督團體的結合.讓台灣更好,更茁壯的力量

.這樣的結合是無與倫比的珍貴的.為了政權的正當性, 為了基本的人類自由,為了弱勢,

為了發不出聲音而被忽視的邊緣族群.

但是到了李登輝執政時, 這種力量不見了.這些監督者對當時的黑金政治甚至少能發出批判,

只因為李的日本遺民身分的政治正確,狹義的福佬民族主義的受歡迎(轉化為福佬沙文),

綠營的勇於衝撞的戰將們對李登輝一籌莫展,當時的監督主力反而是新黨這些人.

陳水扁上台後, 以為, 他會致力於黨外時代的路線, 對不公義的挑戰, 對弱勢的保護.

但是他致力於台灣國族的論述而無視於外省族群在當時已經轉為相對弱勢的事實.

接著是身為元首卻對對法治的無視, 以及與國民黨相似而無區隔的內政路線. 

我才發現, 他們要的不是公平,或保護弱勢. 他們要的是不身為弱勢.

於是,我知道,人類走了, 但是豬掌權了. 總是有平等中更為平等的那群受益者.

 

2也是情感上的. 我能夠容忍敵人, 但不能容忍背叛者.

這樣說太過了, 我能夠容忍右派, 因為對自由的鬆綁,和資源的集中允用能創造更多資源的觀點有其存在的必要.

但是假裝是左派, 需要群眾人頭, 需要炒熱氣氛, 需要反對議題時就與工農弱勢站在一起.

從黨外開始,成為弱勢的代言, 但是完全不能反映在執政的政策上. 人權, 自由,正義

只是一個又一個用來妝點他們的飾品.提供一個又一個的舞台. 但是完全不是他們想要努力的目標.

 

3好像也是情感上的. 在丈量世界時, 要先丈量用來衡量的那把尺.

所以我先反省自己. 是的我的確有意識形態, 但是因為我之身為我而不可能察覺自身的意識形態.

是的,我的確受資訊接收僅加強原先觀念而非加以翻轉媒體樂廳理論所影響.

而丈量這個社會的尺,所有的弱勢保護團體,或許除了榮民團體除外, 皆與民進黨有千絲萬縷的糾葛.

擔負社會良心角色的有行動力的精英, 都有這個假左派團體投下的陰影. 那麼當我用他們的論述檢視這個國家時,

難道不應先課則於丈量的良心, 尺的本身? 畢竟量具的失準導致的是整個世界的歪斜.

 

或許是廢話, 但是每當有人罵右派而支持假左派時,我的心就為這些人滴血. 他們眷顧的都不會是你啊,想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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